潮湿的吻。
滚烫的唇舌。
还有暧昧亲昵的声调,带着粘稠的燥热,一遍又一遍地叫,
“老公……”
“老公……”
“老公进来……”
兔子等不及了。
绑起来的手扯不动霍老板的裤子,珍珠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砸在霍老板的胸膛上,兔子又弯腰低头,用舌头舔那些眼泪。
直直舔进霍老板的心口。
霍老板眼瞳漆黑。
牢牢禁锢着兔子的腰,看兔子面色不正常潮红,掉着眼泪,听他破碎的黏腻的,一遍一遍的老公。
心中的火气更盛。
越烧越旺。
说不清是愠怒还是欲气,霍老板只觉得情绪翻涌暴躁得,仿佛要从胸腔喷薄出来,但又冲奔不出,只能发在兔子身上。
一遍又一遍。
腰直了又弯。
人跪了又站。
霍老板的控制力和理智终究压了一头。
按耐住躁动的欲望,圈住兔子,将他湿透的鬓发撩到耳后,低声哑气地问,
“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了……”
忽然停下,兔子难受得厉害,抓着霍老板的手臂,要亲他却亲不到,霍老板捧着他的脸,让他低不下来。
“错在哪儿了?”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霍老板拧着眉,“不知道就不能亲,说你错了,说对了才能给你。”
“想亲……”
兔子头晕脸热,眼睛迷蒙,脑筋转得很慢,听到霍老板的话也想不出来答案,只想把霍老板亲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