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嘴唇很有肉.感,所以很软,很温热,亲人时像试探,啄一啄蹭一蹭,懵懵懂懂的,又绵密得让人心痒。

霍老板握住兔子的腰。

但没加深这个吻,由着兔子很青涩地亲他,亲了很久,把他自己亲得懵懵的,才克制地按住了兔子的后颈。

那里。

棘突骨的位置。

昨晚被他咬吻得很惨。

深红一片,牙印斑驳,兔子出门前涂了好几层遮瑕膏才勉强遮住,但一擦掉遮瑕膏,痕迹就又露出来。

就像霍老板此时蠢蠢欲动的坏心思。

即使压下去。

被兔子轻微一撩拨,就又浮上来。

——要是在这里被兔子亲,录下来,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围观,给酒醒的兔子看到,肯定会臊赧得说不出话。

霍老板亲兔子,是霍老板的错,但要是兔子主动的,兔子就无话可说,只能自己害臊,自己难为情。

但现在喝醉的兔子似乎不懂什么是害臊。

因为不会换气,把自己亲得懵懵的,还直愣愣地盯着霍老板的嘴唇看。

本来的浅色被亲成了艳红色,在雪般白的皮肤上,红得像血一样。

兔子喃喃道,“白雪公主……”

“什么?”

霍老板没听清。

刚低头想听兔子的话,就被兔子抓住西装领子,踮起脚,又抬头亲上来。

很莽撞的一个吻。

因为说是亲,倒更像是撞上去的,撞得霍老板的下唇都磕出了血。

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在嘴里,兔子伸出舌头舔出血的地方,又大胆地伸进去,又舔又吻,勾着霍老板与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