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白衬衣最顶上两只扣子没有扣,衣领斜在一边,露出深邃的锁骨和一只圆润皎洁的肩头。
肩头有一道红印,大概是被衣服压出来的,却像是被人嘬了一口。
床边就是窗台。
明亮的光线轻易穿过单薄的衬衣,隐约能看到松垮的衬衣底下,有雪白的胸膛,艳红的樱桃,和清瘦又柔韧的腰,
秦一柯眼睛都直了。
口水吞了又吞,反应过来又着急忙慌地挪开视线,“我没、没看见你里面……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咱俩是好兄弟,好兄弟也没有帮你那个的……也不对,你喜欢我,不算纯兄弟了……我还是去买早餐吧!”
秦一柯边说边走人,差点从床上跌下来,连鞋子都忘了穿,落荒而逃似的出了卧室。
跑得真快。
他又不会吃人。
裴清墨幽怨地看着空落落的门,挪到秦一柯刚刚睡觉的位置,抓着被子嗅秦一柯身上残留的气息。
想着秦一柯刚刚臊红又不知所措的脸,还有那一张一合的嘴,动作加快,最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略微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
要是……
秦哥的手就好了。
—
秦一柯在外头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敢回裴清墨家。
说实话。
他是很想就这么跑回自己家的,但他说了出来买早餐的,不能失信,也怕裴清墨没看见他回来会伤心。
果然人不能心肠太软。
太软就容易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