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又促狭，“你都说我是老男人了，我害臊什么？”

“反正他们都睡着了，不如开着灯……”

话被秦一捂住了。

略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见他脸上的红，“你别乱来，吵醒崽子怎么办？”

“不会的。”

霍老板把秦一横抱起来，关了床头灯走向浴室，压低声说，“我们去他们听不见的地方。”

“会把衣服弄湿的。”

“刚好，”霍老板用指头勾勾他的裤头，嗓音带着愉悦，“以前都是你给我洗内裤，今晚你教教我怎么洗……”

“以后每个晚上我都给你洗。”

“少耍流氓。”

秦一红着脸锤他。

他的内裤从小就是自己洗的，被霍老板富养之后有了阿姨，不习惯也不好意思让外人碰，还是自己洗的。

脏袜子也是。

臭臭的自己都嫌弃，让别人怪尴尬的。

以前霍老板在他的公寓里留宿，衣服不会带走留作下次备用，秦一就帮霍老板洗内裤洗袜子。

——当然袜子和内裤是分开洗、分开晾的，怎么可能挨一块啊。

阳台就那么大。

霍老板的黑色内裤跟自己的晾在一块，型号大小一眼就瞧出来了，一开始总让秦一老红半天，会想起前一晚的事。

现在倒是习以为常了。

只是被霍老板发现之后，这老男人会借着秦一洗完澡，光着身子洗内裤的时段，站在浴室门口不说话，就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洗。

也不知道眼睛放哪里。

看得秦一从头发到脚底都臊红了，气得瞪他他也不走，还贴过来说要帮他晾。

晾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