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柯不应该说可以的。

哪有人讲题五分钟,一亲半小时的?他的嘴都给亲肿了。

也怪他不争气。

听着听着,眼睛就瞄到了老幺那张嫣红的菱形唇上,题目左耳进右耳出,嘴唇却两只眼睛都记了个遍。

唇珠。

唇色。

还有张嘴说话时,念到哪一个字哪一个字母是张是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记着记着,就又亲上了。

接的吻比懂的题还多。

秦一柯唾弃自己没出息,还说要跟老幺上一个大学呢,结果连嘴都没把持住。

……身体也没把持住。

风华正茂。

血气方刚。

亲多了就擦枪走火了。

秦一柯只记得是自己把人按在床上的,老幺脸色酡红,连耳朵都变成了红玉,但又乖乖地张嘴任由他亲。

然后

上下就颠倒了。

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

然后是劲瘦的腰。

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

像正值壮年的雄鹿,看似漂亮无害,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就能把人横腰撞死。

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

令他惊叹。

又让他如此着迷。

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轻喘着气,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

“秦哥……”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意见?

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哪还有什么意见,察觉他的停滞不前,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

“……怎么不继续了?”

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