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霖久,手中拿了碘酒和棉球。
夏满抬起脸,下一刻,脸颊上有了冰冷湿润的触感。
“嘶,”夏满轻轻的吸了口气。
闻霖久细心用碘酒棉球擦拭着他脸颊上的伤口,那是夏满安抚闻荷时被她抓伤的。
小小的两道,冒了点点血珠,夏满自己并没有发觉。
夏满愣愣的:“谢谢,没事了。”
“我送你回去,”闻霖久说。
夏满摇头,“这种时候不要麻烦你,你照顾你姐姐。”
闻霖久却置若罔闻,手臂搭着外套,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夏满只好跟上。
一路无话。
回去路上,太阳悬挂,四野满是田原,风吹过,有浪的声音。
闻霖久将手搭在车窗上,眼睛盯着最前方,眼中满是沉默。
将夏满送到住处,他立刻返回医院。
夏满目送远走的汽车,汽车消失,他弯腰将腿边打转的狗狗抱起来。
用手指梳了梳毛发,狗也反过来舔舔他的手指。
夏满捏着狗狗的腮帮子,“宝贝,还是做狗狗好吧,做人很辛苦哦。”
狗子通人性,用鼻子蹭了蹭他,以示安慰。
夏满抱着狗进入房屋。
直到天际黑沉下来,黑夜侵袭大地,周遭没有了任何声音。
这晚,邻居没有回家。
第二天,日头照样升起,夏满浇花、遛狗,在网上学习中医养生操,度过平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