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霖久讲完电话回到房间内,发现两人在沉默的吃着。
好像牛油火锅变得不香了。
他瞥一眼:“怎么了?”
闻荷笑道:“你打电话那么久了,还好意思问我们怎么了。”
闻霖久道了一声抱歉,去夹了菜下锅。
很快,桌上恢复了一开始的快乐。
吃毕,叫来了护工收拾东西,三人在草坪消食。天暗下来,起了风,他们将闻荷送回病房。
夏满与闻霖久又踱步去停车坪。“她和你说什么了,”闻霖久道,“又说要回去的事吗。”
夏满:“啊,你知道?”
闻霖久面无表情:“就算带医疗团队回去,发生棘手情况时,也难以解决,她必须在这里全程参与治疗。”
夏满仍然没有接茬。
他们上了车。车上飘着狗毛,夏满把看得见的都捡了,揣进口袋里面。
闻霖久发动车,看后视镜倒出去。
夏满刚系上安全带,口袋里电话响起来。
他掏出来,狗毛全飞了出来。
“…………”到底做了什么。
闻霖久余光看他。
夏满接着电话,被大把狗毛呛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喂……我?我在车里,没在干嘛。”
那边是作家,听他咳着嗽,还瓮声瓮气的:“你听起来不太好的样子?生病的吗?”白天上班还好好的呢,不应该吧。
闻霖久看夏满努力挥开狗毛的样子,叹了口气,顷身去捂住他口鼻,另一手去储物盒里翻湿巾。
“这都能吃进去,擦擦。”
低沉的男声响在了话筒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