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端来一杯酒到他面前，算上这杯，他已经连续被灌了五六杯高度数的白酒了。

他此刻隐隐有些上头，酒气迷蒙萦绕在大脑，眼眸微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江总这笔生意不是诚心想做啊。”

江儒恒手上的动作一僵，收回动作，将那杯酒径直饮下，身躯微微后靠，一手抚着肚子，眯着眼睛，好笑道：“沈公子这句话我怎么听不大明白。”

沈宴将烟头摁在酒杯里，笑了声，“看来江总也没把我当成合作伙伴啊。”

江儒恒笑道：“沈公子有什么见教啊。”

沈宴撑着桌边，站起身，“江老板也知道，沈某平生没什么多余的爱好，流连风月却是常事，也没做出什么重大的项目，江老板看不起沈某也正常，但沈某也不是十足的废物。”

江儒恒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沈宴接着道：“江老板是做的报社生意，但现在纸媒已经大不如前了。你们进入线上太慢，份额已经被抢占了绝大部分，江老板再怎么想分一杯羹都难。”

“我请了不少的优秀运营。”江儒恒吸了口烟，像是不在意。

“那成绩呢？一个季度数据不佳，两个季度呢？”沈宴笑了一声，“江老板，这一点，沈家可以实打实地帮您。”

“除了沈家，其他人也可以，例如秦家。”江儒恒笑了一声，可眼底的笑意少了点。

沈宴摇头，“秦家吃不下。”

“哦？”

“秦家是做实业的，而沈家是做投资的，秦家是地头蛇，而沈家，根系盘根全国。”

江儒恒听到这话，失笑道：“沈公子的意思是，秦家比不得沈家？”

沈宴笑笑，换了个话题：“您可以打开您手上的手机看看，十款常用软件，至少四款，沈家有参与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