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要无耻,你就能每天都留下,我不介意更无耻一些。”
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池欢竟然听出了几分压抑许久、隐忍多时的思念。
她不由得呼吸一滞。
这个男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藏着如海一样深的情绪?
而那情绪,似乎真的与她有关……
可他是沈宴,是不折不扣的浪子啊?
就算他们上床的频率最高,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池欢一瞬间陷入一种迷惘当中。
沈宴垂着眼,轻柔地将她脸侧乌黑柔亮的卷发拢到耳后。
下一秒,那汹涌的吻便深深落下。
第二天清晨,沈宴睡醒,半眯着眼习惯性地在身边一摸,却发现床单是冷的。
他瞬间坐起身来,困意散去,眼中流露出些许警觉。
池欢……
又偷偷溜走了?
几乎是认定了这个事实,沈宴愤懑地抓了抓头发,浑身气压低到极限。
可下一秒,有人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昨晚胡闹时穿上的沈宴的衬衫。
池欢见沈宴脸色不悦,脚步一顿,有些无奈道:“沈二少醒了?起床气这么重?还好我没把早餐端进来,不然八成要被你弄洒。”
沈宴听到动静,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心脏也重新复苏。
他眼睛一亮:“早餐?你做的?”
池欢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过比较简单,没你做的那么精致。”
她煮了两碗肉丝面,各盖了一个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