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在其它事情方面,经常会故意欺负周芜,就是为了看他跳脚的模样。
但是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要是做出什么事来,他真的觉得,周芜会恨他一辈子。
驰珝把满满抱在怀中,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严涯,开车,去佤山研究室。”
医院惨白明亮的光线落在了驰珝的脸上,显得他轮廓分明,脊背宽大挺拔。
虽然他平时很不着调,但这一刻却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周芜鼻头一酸,拔腿跟着他跑了出去。
严涯开车,驰珝和周芜抱着满满坐在车后座,一路上气氛凝重,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驰珝突然出声道:“她叫什么?”
他这话虽然问的很突兀,但是周芜知道他是问满满,便开口道:“尚满满。”
世间之事,十有八九皆不能圆满,却偏求一字:满满。
仅仅只是一个名字,便可以看出她父母对于她未来的美好期许。
驰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连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令周芜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