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清醒过来,努力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分化成了omega,周芜伸手朝着自己的后颈摸去,透过光滑干净的镜子,看到自己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人咬破了,上面呈现出暂时标记的模样。

周芜:!!!

谁把他临时标记了?

完了完了,一朝马失前蹄,把自己稀里糊涂卖了。

周芜双手撑在洗漱台前,脑海里一万个想法掠过,他无意识咬着嘴唇,强行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干了什么?

周芜记得他分化成了omega,好像是进入了发情期,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体缩成一团,有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站在床头。

周芜记得那个床特别的柔软,软到一趴上去,人就陷了进去。嗯,竟然记得这么详细,这件事可能就是真的。

那个穿着西装的高大年轻先生,可能就是他这次荒唐下一度春宵——不,多度春宵的男人。周芜还迷迷糊糊记得,那个先生对他很温柔?

他还记得一个场景,是驰珝在说话,故事背景好像是他要什么东西,但是驰珝不给还凶他,他生驰珝的气?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他明明和驰珝失散,被年轻先生捡回了家,然后突然分化成omega,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和那个先生呆在房间里面,怎么会出现驰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