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急的啊,直接让你表姑父踹门,这才看见我们丹丹......丹丹她头发都被人剪了,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听到这里,岑煜大概懂了。
原来这是来找他“算账”的。
申母声音变高,语速变快:“经过我和你姑父一直的询问,你表妹才开口,说是......说是你那天带去老太太家里的那个女人干的!”
“小煜啊,不是表姑想要干预你的私生活,你能走出过去的阴影,我们是喜闻乐见的......但是不管怎样,这种女人蛇蝎心肠,她配不上你!”
岑煜敛着眼睫,向副驾驶的车窗外看去。
当事人站在公司大门口,正对着手机笑得马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像个小傻子一样。
他语气冷淡,回答道:“不可能,她还挺...乖...的。”
前三个字“不可能”说得很笃信,甚至都不辩解一句这其中可能存在着什么误会,而直接宣判了结果。
然而最后那个“乖”字,属实下意识地卡顿了。
申母一听他不帮着自家人,当即脸色就黑下来了,连一脸殷切的女儿都不顾,气到跺脚道:“什么不可能!我们丹丹聪明,可是把那把剪了她头发的剪刀都带回来了。”
“难不成你真的要逼我们报个警,把那剪刀送去采集有没有你带来的女人的指纹吗?岑煜,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别把事情给弄得太难看了!”
岑煜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
车外,钟梨之正在和盛夏讲电话。
她把今天一天在工作上遇到的无语心塞的事情都和倒豆子一样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