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摸吗!”
傅鹤清顿时一僵,眸色瞬间变得极其幽深,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弯曲遮掩, 但他面前的这个罪魁祸首却什么也不知道。
“再乱动就把你丢出去。”
傅鹤清语气凌厉, 是阿飘从未见过的模样。
慕木一下就愣住了, 耷拉着眼尾站在一旁,拿自己的额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地傅鹤清的手臂,最后将脑袋埋在傅鹤清的怀里,大声控诉道。
“好凶。”
“凶?凶就对了。”
傅鹤清一把横抱起面前的小醉鬼,大步流星地抱着人带出了酒窖。
“不凶你都要上房揭瓦了。”
傅鹤清的声音很冷,但动作依旧轻柔。
带着人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放回床上之后,立马就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询问医生如何照顾醉酒人士。
慕木在床上一下子坐起身,光明正大地偷听。
可那些句子和词汇从左耳朵进去之后,立马就从右耳朵出来了,几乎没有一句话是进了脑子。
几秒过后,慕木就盯着画家先生那张脸,盯着那吐字张合的薄唇又走了神。
慕木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有些口干。
他迟钝地想了几秒,直白地开口夸道,“画家先生好好看哦。”
“身材也好好。”
傅鹤清对于慕木突然的夸赞无动于衷,有条不紊地按照医生说的方式给慕木进行解酒。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等到今天晚上阿飘的时间到了,变回魂体之后,什么难受的感觉都会随着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