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边倒,看上去没什么悬念,然而朝中有一位皇上很信任的大臣为凌保作保,常坤的密告便没有被采信。
不过他们两个掌管国之门户,若真有人背弃朝廷,后果不堪设想。我这次来,必得把真鬼揪出来。他二人对此心知肚明,肯定会做些欲盖弥彰的把戏。”
你这一趟公差可够忙的……从北到南,一路除了夺官就是杀人,干的都是别人不愿意干得事儿,挨多少骂,招多少恨呀,又为朝廷解决多少问题!
“王爷的意思是,那个疯女就是迷惑我们的障眼法之一?”
“难说。”他没有降维打击,谦虚道:“我也只是猜。不过,不管她是不是,你都不该明着接招。初来乍到,有多少张眼睛在暗处盯着你,一旦有心人发现,这样的事儿能分散你的精力、左右你的情绪,那么‘疯女’会源源不断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无暇顾及本来目的。他们为了吸引你的关注,甚至会制造更多惨不忍睹的案件。我不是不让你帮她,是让你完全了解状况再出手,免得惹祸上身,好心办坏事。”
我心里一惊,隐隐有些后怕。再回想当时,也慢慢觉得不对劲起来。
好像太巧了。而且,门口衙役由着刁民欺负疯女,真不怕惊扰了雍亲王被罚吗?
水师衙门,真就没一个正常人吗?全都摆烂、赌博、抽大烟、宿醉?
好像太刻意了。
忽然,我想起凌保拦着我出门时说的话,猛地反应过来,“凌保说,这里的猎人擅于做陷阱捉野猪,敢情儿他说的野猪是我?!”
四爷哈哈一笑,抓起我的手在嘴边亲了亲,“你才不是,你比野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