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罪名,居然没有重判,只被革职,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启用。
这个人,比黄学远更难撼动。
我没有给她画大饼,而是故作轻松:“反正你都要死了,试一下又不会怎样,万一他会呢?”
她慢慢止住了哭声。
楼下的喧闹声反而大起来。
我冲到走廊仔细听了听。
好像是有人叫来了廖小爷,廖小爷纠结了门口常被他揍的‘被动发财者’,与老哈麻的人干起来了。
楼梯上噔噔作响,好像有人跑上来,伴随着焦急的呼唤。
“聂姐姐!聂姐姐!”
于此同时,达哈布也从走廊窗户爬进来。
本该趁机露脸邀功的,我临时改变主意,匆匆回去安抚了一下聂冰卿,悄然丢下了自己的印章,跟着达哈布快速离开。
秦淮河两岸灯火通明,嬉笑热闹。
白天我还觉得这是属于全城人的盛世繁华,现在再看,原来真正在笑的只有男人。
穷人只能当知己,权贵就是上帝。
不管是才情卓绝的艺术家,还是穿金戴银涂红描金,好似风光无限的女花魁,关起门来,都是男人kua下的牲畜,并无半点人权。
这样的繁华,要它作甚?!真想放一把火,把这些秦楼楚馆都烧掉!
回去的路上,达哈布问我,‘局里’是不是‘井里’?
他拎着老哈麻处找井,却又不敢走远,转来转去就被老哈麻的家丁发现了。
苦闷中的我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