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柚忐忑不安地跟着江黎走到了花园。男人一路上异常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与以往的冷漠态度又截然不同，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事。

“江黎。”白柚忍不住先开口：“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他总觉得今晚的江黎有些不一样。平常的江黎虽然脾气性格暴戾，但不会轻易动手，尤其还是在这种公开场合。

“今晚的表演很精彩。”此刻，两人已经走到了花园区的湖中小岛，江黎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白柚道。

今晚的表演。

白柚眨了眨眼，后知后觉道：“你是说我的首次登台表演吗？可你已经离开隔离城外出任务，在哪儿看的表演？”

“直播。”江黎微微侧目，月光映亮的英俊五官无端显得有一些温柔，“你表现的特别好。”

白柚一笑，他没有想到江黎会突然夸奖他。

“谢谢。”白柚凑到江黎面前，约莫是因为此刻的气氛太好，白柚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江黎了，“其实，你这么忙，可以不用花时间看我的表演的。”

话虽如此，在白柚得知江黎特意抽时间看他表演的时候，白柚心里还是偷偷忍不住有一些开心。

“那一首钢琴曲很好听。”

江黎没有回答白柚的话，反而盯着白柚的眼睛说：“我早就该想到的。”

“？”

江黎说话只说了一半，白柚有些听不懂。然而，江黎的眼神太热烈了，简直像要透过白柚怪物的皮囊，看清他真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