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佑安扶着腰,挣扎着站起来:“……腰好疼……”
招夏迷茫地思考片刻:“腰疼?是磕到哪里了吗?”
时佑安也迷茫地摇头。
眼看着时佑安疼的厉害,招夏只好说:“昨晚殿下喝醉了,还是陛下送殿下回来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不奴婢现在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看看吧。”
时佑安点头答应,扶着腰就要坐回床上。
……等等。
眼前倏地闪过一个画面,时佑安登时僵在原地。
“招夏!”时佑安挣扎着起身,顾不上腰上的酸痛,急忙上前几步拉住就要走的招夏,“别叫太医!”
招夏不解道:“殿下您都这样了,还是让太医来看看罢。”
“不用不用,”时佑安涨红着脸,小声说,“……我刚才、嗯,忽然想起来,我是昨天磕到了腰,没什么大事。”
“哦……”招夏犹豫着答应。
时佑安头晕乎乎的,几乎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事。
不不不。
……他怎么可能和圣上……
想到那些零星的片段,时佑安咬着腮肉,无意识地摸了摸已经全然红透了的脸颊。
……他怎么敢要求圣上为他做那种事……
这样想着,时佑安更是难堪地把自己塞到被窝里不愿见人。
戚长璟刚下朝,甫一回到殿里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怎么了?”身后的纪得全恭敬地接过戚长璟脱下的朝服,一行宫女行云流水般摘下繁琐的配饰,待收拾妥当后,戚长璟抬腿进了屋内。
时佑安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