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确实很奇怪。”降谷零单手拖着下巴,“虽说他阴晴不定,但这个节骨眼,杀掉宾加对组织而言,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zero,他提到了查尔特勒手里的那个东西。羽生凛有和你提过吗?”
波本兀得皱起眉头,不情愿的摇了摇头。“之前稍微用了些手段测试他,那时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对我很是警惕。后来,甚至都没有找过我。”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恢复了记忆。”
状况有些复杂,伊达航听了个大概,忍不住问。“既然这样,直接找到他问一下不就好了?”
松田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昨晚将诸伏安定好之后,就一直在拨他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zero,他现在怎么样?身上的伤要紧吗?”
降谷零嘴唇微动,声音哑哑的,“他受了伤被送进医院。今天我赶到想要将他转移到安全地方时,人不见了。”
“朗姆正在四处搜寻琴酒,一旦他落入了对方的手里,后果很严重。”
他说完,故作轻松的舒了口气。“不过你放心,应该不是朗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接到任何的情报。”
诸伏景光的睫毛微颤,指节紧握近乎发白,“是因为我…”
“不能直接向你的上级汇报吗?”松田问,“既然你们说后面牵扯到这么多的财阀,明显靠我们也解决不了问题。找到羽生,拿到名单才是最快的方法吧?”
“确实是这样没错。”降谷零神色一改,双手紧扣。“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拿到了名单。”
难得泄气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松田握了握拳头,力道很轻的打了下他的脑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时候怎么能说气馁的话?我们在一起,至少现在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对吧?”
“不愧是你啊小阵平。”萩原低声笑道。“说起来,班长和娜塔莉是不是打算年底结婚?那就在那之前结束一切吧。那家伙缺席了求婚仪式,这次可不能放过他。”
伊达航翻了个白眼,“别拿我当借口。”
“喂!班长!”
“我知道了!我又没说不和你们一起!你们很啰嗦啊!”
和完全信任的友人在一起,时光仿佛倒回了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警校时期。降谷零绑在心间的负能量也舒缓了不少,听着他们的对话,他露出了许久未见发自内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