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卫斯理开口道：“给他三支。”

托尼和彼得联手下，终于，三支血清全部注she进了那条皮肤还不够坚硬的尾巴里。

彼得喘着气，和托尼静静看着地面上像脱水的鱼类一样挣扎越来越弱的蜥蜴人。

它的体型肉眼可见的不断缩小，皮肤底层流淌出大量的粘液，仿佛正在帮助他蜕下那层厚厚的蜥蜴皮。

卫斯理几乎能看到那逐渐bào露出的人类皮肤，但没等彻底完成变化，扭动的蜥蜴头重重砸在地面上，半人半蜥蜴似乎晕了过去。

“再打一支，彼得。”卫斯理道。

不知道为什么，卫斯理从一开始就有的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qiáng烈，让他想探个究竟。

看着彼得再取出一管血清给蜥蜴人注she，一旁的托尼没有说话。

第四支血清注she下去，渐渐，卫斯理看清了地面上赤luǒ的人影。

蜥蜴的体型不小，相对的，这个人的体型也不小，换句话说，像一座肉山倒在地上。

彼得已经愣住了，半晌才喃喃道：“是威尔逊·菲斯克，这不可能。”

“谁？”托尼转过头。

卫斯理觉得如果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心跳一定越来越快，纽约的爆炸案，康纳斯劫狱案，专门针对蜘蛛侠的报复行为，按理说全是金并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可地上躺着的却是金并本人，彼得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