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盼摇摇头，笑了笑：“没。”

王九龙见她脸上并没有伤心的痕迹，只是轻轻叹口气：“那就好，走吧，我带你回家。”

凌盼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十分平静。

王九龙替她理了理额边的碎发，问道：“怎么了？”

“我想看看你。”

王九龙起身，替她将薄外套披在身上。

“回去再看，总住人家的寝室也不好。”

“王九龙。”

“嗯？”

“我们分手吧。”

王九龙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扭头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盼儿，别开玩笑了。”

凌盼坐在chuáng上，抬眼看着他：“我认真的，我们分手吧。这次，是认真的。”

王九龙仍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逐渐变冷。

“凌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轻易提分手？”

他的声音也很冷，冷到……凌盼以为那不是他的声音。

凌盼仰着头，揪了揪鼻子，语气平静道：“我很累，我不想喜欢你了。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开心，我不喜欢你了，我真的不喜欢你了，我不喜欢了……”

王九龙直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紧握成拳。他问：“不喜欢了？”

凌盼眨着丹凤眼，点头：“嗯。”

“因为什么？”

“因为我很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王九龙自嘲地扯起嘴角，摇摇头：“呵……”

凌盼迅速地抹了一把脸，然后继续平静地看着他。

王九龙沉了口气，低头看向她，他的眼神已经没有方才的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