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都想死你了。”伽罗仿佛还未察觉这其间状况,只揽着独孤信的臂腕,还如小女孩般的撒娇。
“小伽罗,既喜欢本太师那马,就骑回家去吧。”这话,没有半分生气,也没有素来在朝上嚣张跋扈的权臣模样,倒像是与自己的小妹说话一般。
独孤信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宇文护,与他家的女儿,相熟倒如此地步。
独孤府早已备下了午膳,虽是过了正午,但独孤信一路紧赶慢赶,自然还未用膳,于是宇文护一同过府,只说有国事要与独孤信相商。
伽罗还在看着适才宇文护送她的宝马良驹,一头扎在马棚,与夏歌说着过几日正好与宇文邕出城跑马去,这一次定然胜过宇文邕。
花厅,自然只有独孤信与宇文护。
般若是女眷,自然不能陪客,却站在外头,听着他二人谈话。
“还望独孤将军,救宁都王一命。”酒罢,宇文护第一句话竟是这个,然后将这些时日,宇文毓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上一遍,说他如何受小人构陷,宇文觉是如何的不能兄弟相忍。
只说的独孤信气急攻心,“圣上怎么能这么糊涂呀!”
般若这才知道,宇文护这些时日不去上朝,不是坐山观虎斗,而是若他在朝上,不管是帮宇文毓还是不帮宇文毓,都不合时宜,若是帮,宇文毓也受不了这些苦楚,若是不帮,他在独孤信面前再说宇文护的冤屈岂非是猫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