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卯足了劲,要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宇文护,但见般若视若无睹,她咬咬牙,想着四下无人,也不管什么闺中名声,“你不知道,他当时还说,要是我不嫁,就让我与长姐你一起伺候他,我实在没办法……”
“你说什么!”般若蓦然看向她,俯下身,揪着曼陀的衣襟拉了起来。
曼陀害怕极了,只得点头,“他真是这么说的,什么娥皇女英,我,我都说不口。”
般若脸上y晴不定,徒然松了手,瞥着曼陀,“若你还识相,抹了泪,把嘴闭的紧紧的,宇文护那里,我去说,可……”她眸中划过狠厉之色,“你要是把些不该说的说出去了那么一点半星。”
“我保证。”曼陀连忙抹gān了泪,一副装作无事的样子。
宇文护已等了般若许久了。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只是在等着她的时候,哥舒送来了宫里探子的消息,宇文觉依旧还是很不安分,他摩挲着那信笺,想着八月十五,月亮正圆,团团圆圆的,还真是个适合杀子。
只是……宇文觉这一回倒是学乖了,知道杀不了他了,而换了个人。
门“吱呀”一声,带来些外头的风,她一身艾青色的衣衫,衬得宛若豆蔻,宇文护斟了一杯茶,尚有余温,“大老远过来,累了吧。”
般若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坐了下来,与他平视,“我来与你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