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沉吟许久,嗅着那香味,“怎么是酸的。”

“酸的?”般若万般疑惑,偏过头来,正要看屏帷里燃着的香,却被宇文护打了个旋,她低呼一声,却是被宇文护咬住了脖颈,长发却不知怎得绕在宇文护的唇间,清香沁人心脾,夹杂了她的喘息。

“你心里是不是恨的想把我扒皮抽筋。”他垂眸瞧她,还笑着,般若伸手就要挣扎,宇文护就势握住她十指柔荑,在掌心里暧昧地舔了一下,“可又舍不得。”

他抱着般若,缓步往里头去,温香软玉,就势往那chuáng榻一趟,“哎,这就是我对你的念头了,明明想着下一次你再这样胡乱勾搭旁人,就要亲手杀了你,再不被你哄骗,可等你又来了,还是舍不得……”他顿顿,却仿佛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被你继续骗下去。”

还没得般若开口,他又自说自话,“我倒不知道,原来我这么好说话……”

“不是太师好说话,只是太师惯会诡辩。”般若靠在chuáng榻边上,那柔若无骨的双手,抵在宇文护的胸膛处,再不让他近过来,“太师既是喜欢娥皇女英,倒不如再叫个会伺候的人。”她漫不经心的说话,眸间神态,颇有媚色。

宇文护顺势也靠在chuáng榻上,却与般若一左一右,划分的清楚,“不是诡辩,只是……这位曼陀妹妹好厉害的手段,夜半无人,偷偷来瞧我,我正喝个大醉,若不是尚几分清明,还真的就胡乱了,好在,她只编排着你不清不白,非要嫁给宇文毓那个废物,却也挺好。”

“这称呼倒是好听。”她笑着,脸色面若桃花,半直起身子,仿佛宇文护适才说的所有,她都没听得分明。

宇文护长臂一揽,将般若给捞起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般若妹妹。”他拉长了音,颇有几分玩味意思。

般若握住宇文护那不安分的手,嗤笑道:“把你làngdàng样子收起来,我是真有正事与你说。”

他那手往下滑,盈盈一握,正抵在般若腰间,当真再不动了,“嗯,你说就是了。”他自然知道,适才调笑,不过只是玩笑话,但转而却道,“难不成,你让我不要把妹嫁给宇文毓那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