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师,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有私,也不过你情我愿,可我父亲却从未与太师有任何谋逆之位,适才听皇后娘娘所说,圣上并无证据,难道,圣上今日诓小女前来,就是为了得到证据吗?”
大周女子虽不如南朝女子扭捏,但世家女子名声却也要顾及,她将这话框在一个“就算”上头,于宇文觉来说,她是承认了,但对旁人来说,不过是她气急败坏,说出的戏言。
躲在帘幔后头的曼陀,这才约莫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非是她这长姐与宇文护的事被圣上知晓了,圣上对付不了宇文护,就拿她阿爹开刀。
“来人,拿下这逆贼!”宇文觉再不多费唇舌,长袖一挥,外头来了十数人,般若只得束手就擒。
被人押解出了凤仪殿,才看到外头禁军林立,竟差不多把整个宫闱的召集在了一处,她心下一怔,只因抓她,何必这么大的阵仗,她与宇文护猜测的,都是宇文觉会抓她拷问,谋逆之事。
可看这样子,却决计不是了。
里头元皇后还在劝说,却是宇文觉目眦尽裂的大声怒吼:“朕倒要看看,宇文护bi宫,错杀了她女儿,他们这翁婿还能不能握手言和,再图谋朕的江山!”
般若终是明了了,宇文觉要杀她,是真的要杀她,他料定宇文护会来救她,因而设下这大阵仗,请君入瓮,等宇文护入了宫来,他便以剿灭叛军的罪名攻伐,若赢不过宇文护也不打紧。
只要杀了她,把她的血染在宇文护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