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姐呢?”伽罗早早挡在了般若面前,“阿姐还是个没出闺阁的姑娘,你这么说话,是会玷污阿姐的清白的。

“她还清白,伽罗,你是不知道,她早就和……”

“独孤曼陀!”她虽跪着,那神色却让曼陀觉得害怕,“你有胆子就再说下去。”

曼陀顿时抿唇不语,良久,有嘀咕,“谁怕你似的。”

“吵什么!”独孤信满是疲惫,一身风尘的入了内,听得里面吵成一团,颇为头疼,瞬间y沉下了脸道:“还嫌不够乱!”

“阿爹!”曼陀快步迎了上去,“长姐她欺负我,她说宁都王是个废人,让我不要嫁给宁都王,可我刚才见宁都王,他活蹦乱跳的,哪里就成废人了?”

独孤信却不搭理她,只看着跪在一侧的般若,“可知错了。”

“女儿知错了。”般若垂眸,难得的低声下气,却又转而道,“可昨日,圣上是真的,想要女儿的命,若不是太师……”

“你还胡言!”独孤信死死蹙着眉,“圣上已经说的清楚明白,是张婕妤因私仇,想要杀你,如今张婕妤已死,此事便罢了。”

这一场宫变,却什么没能改变。

张婕妤因私仇要杀独孤般若,而太师是瞧见宫中大火,救火来了,又顺手,杀了几个想趁大火偷盗宫中珍宝的婢子侍从,宇文觉回了宫,赏了不少东西,说是安抚独孤般若,又在朝堂上再三谢了救火的宇文护。

仿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