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与chuáng帏之间,他多有轻抚柔情,就是痛,也不过些许,可今日,他似乎变了个样子,那物事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她体内,她咬住嘴唇,眼泪一时难忍,他却一刻也不停的动了……
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般若一时痛的叫都叫不出来,竟是比初次于西山别院还要痛,只因那日,他轻言细语,蕴着无尽柔情,“你若觉得疼,就和我说,我会停……”
今日,却一句话也不说,在这黑暗之中,她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日被宇文护猎杀的狐,那只狐就是这样被寒箭贯穿,除了等死,没有别的路。
那猛然撞击,让她咬牙难忍。
“宇文护……”那快感与疼痛,全然席卷了全身,身子苏软的厉害,她染着蔻丹的指尖狠狠的挠在他的脖颈,他却偏了偏身子,以薄唇抿住那锦帛,只是一拉扯,那束着般若双手的,就散了。
那覆着眸子的巾帕也散了。
般若终于见到了宇文护,那样清晰得见,那个压着她,恨不得操控她一辈子的男子,那蓝眸,格外醒目,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居然……
有些láng狈。
她却有些看不清了,发丝夹着汗落在颊边,她只觉得身子变得又轻又软,如dàng在水上,又似飘在空中。
她再隐忍不住,□□而出。
这折磨,尤甚许久。
直到,宇文护将一把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匕首,放在她的眼前,“我们一起死了,再葬在一处,可好?”他声音有些嘶哑,却还压在她的身上,分明风雨已歇,他却还不肯与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