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猛然间,下头一阵苏麻。
她下意识□□出声,竟觉得在宇文护的操控下,她本就是个无耻的女人。
“出去。”她咬牙,不肯再发出声音。
宇文护却依旧在嘲弄于她,忍着那欲望,只是浅浅往里头去,就那么些许,没了适才那些狂躁,“你明明也很喜欢,却只说我无耻……”他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狠狠撞了下,“你说,宇文毓,可有我这手段。”
话音刚落,肩头却一阵吃痛,般若狠狠的咬着,不肯松口,那血味道有些腥咸,她全数咽了下去,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血都吸gān。
他却不恼,也不推开她,“独孤般若,当金屋藏娇,什么人也见不着才好,再为我生几个儿子,更好。”
般若终于知道他绑自己是要做什么了。
竟是要让独孤般若这个人,消失。
自此后,再无独孤家的大姑娘,而只是多了一个宇文护的禁脔。
般若清楚的很,只要宇文护认准了一件事情,狠下心来,不管她如何做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