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儿闺房香笺,自然是般若的,哥舒也是如此以为,所以马不停蹄的送了进来,可没料到,宇文护才打开一角,脸色倒有些好玩了,明明想憋住那笑,却还是抑不住的笑出声来。
“太师为何欢喜呀?”虽有丝竹之声,但宇文邕离他最近,自然能够看出。
宇文护轻咳几声,将那香笺放置一旁,执起酒盏,与宇文邕相隔碰杯。
哥舒心下奇怪,偷偷瞥了一眼,那上头字体娟秀,却是女子所书,“太师,且记得娥皇女英之佳约?”
明晃晃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哥舒心里暗道,这独孤家的女儿,一个两个都不检点,一个姐姐闺中有孕不算,妹妹还要往太师府横插一脚,当真以为,这府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了。
香阁水榭,曼陀已在寒风中等了许久了。
“姑娘,要不还是进去等吧,外头风大。”秋词实在看不下去,又一边为曼陀拉紧狐裘外衣服。
跟在后头的ru娘,白了秋词一眼,“你这小丫头懂什么,姑娘在这寒风中冻些时辰,等太师来了,只会倍加怜惜。”说着又把怀里的手炉递给曼陀,“可也别冻坏了,先捂着点。”
曼陀打了个哆嗦,望眼欲穿,自接到太师府送来的信,让她酉时到这人迹罕见的水榭来,她就收拾打扮好,只怕晚了,准时到了这地方,怎料,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