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却是锢着她的手,不让她揪着自己的衣带,“嗯,好,醉了,那你要如何?”
“里头暖炉一直烧着,我有些热,你抱抱我,我不做什么。”她声音几分颓懒软绵,才说完这话,又觉得薄唇有点gān,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樱唇,“我嘴里gān。”
此话一出,宇文护倒是噗哧一笑,只是还抓着她的手,“口渴就去喝水。”
她也笑着,颜色姣好,那丁香舌尖舔着唇角,“可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宇文护是第一次觉出,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连忙起身,榻几上倒了茶水,满满一杯,因他喘息急促,手微颤,竟溢出些许,他回身,帷幔深处,般若难得乖巧的坐在那里,瞳孔深处,只有他一人容色。
他走上前去,递过杯盏,“来,喝茶。”
般若微低头一缕乌发落在额边,接过那杯盏,饮了一杯,宇文护伸手,缓缓勾起般若略有些凌乱的鬓发,才刚勾到耳后,面前女子,忽然俯身吻上了他的薄唇。
那茶水本只是温热,现下,却炙热至极。
他自认并非柳下惠,却也知道今夜有些糊涂了,他舌尖勾在般若唇齿间,将那茶水汲入自己口中,却不知到底是谁口渴,他猛地拥着般若,就势躺在chuáng榻上,唇齿落在她的脖颈之处。
“嗯……”她几番□□,却是越发抱紧了宇文护。
好似那女儿芳香就在咫尺之间,两人拥在chuáng榻上,黑暗中,恍若只有彼此呼吸声,鬓发凌乱,衣衫轻解,般若嘤咛一声,锁骨上却是被宇文护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