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再挣扎已挣脱不开。
那霸道舌尖挑开她的贝齿,她周身,只剩下宇文护的气息,衣衫已被拉扯的凌乱,他松开她的唇,俯身而下,咬上那一抹殷红。
“阿护……”她只觉得身子忽然若一滩chun水,仿佛心里头还在想着,他在做些什么,她忽然放下那些矜持,挽住宇文护的脖颈,让他能够深深地埋进她的锁骨胸间,柔荑抚着他的鬓发。“缓,缓些。”那声音,却不似往日耳语,而是有引诱□□。
“嘘。”他低哑声音微传来,“我会缓些,你莫说话了,只怕你再说话……”
只怕再说话,他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突厥和亲乃是大事,宇文护早定好了日子,要将诸事细节都要商讨清楚。
独孤信是来的最早的,此等利国利民的大事,他自然也要介入,却只是怕宇文护从中作梗,可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那个说突厥和亲事重的太师上朝。
宇文觉是个不管事的,挥挥手,就说自己累了。
过了这月就得回蒲板的杨忠,迎了上来,“太师不朝?独孤老弟,你家女婿可是病了?”
独孤信白了他一眼,杨忠立马反应过来了,独孤信和他这些女婿似乎关系并不好,于是调转话头,插科打诨,“也不知道太师忙什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出来露个脸,可恨,可恨呀!”
“杨忠老弟,国事都加诸在太师一人身上,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怕是近来正事多,所以……”
独孤信倒是难得的为宇文护开脱,让杨忠都有些不可置信,但转念想想,关系再不好也是一家人,于是顺着话头说下去,“听说般若侄女怀孕了,这么快呀,真是恭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