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怪气息瞬间蔓延开来,chun暖花开的,却有一种莫明的寒气。
“我也只是凡夫俗子,昔日让她重病乃是权宜之计,只是没料得害了她性命,我心里头愧疚是真,但绝无你说的那些意思。”宇文护未曾避讳,不过他也确实坦坦dàngdàng,与清河郡主,并无私情可言。
“是了,我于宇文毓也是如此,那你为何,提剑杀了他,若按这个道理,我杀了你的清河郡主,也是正理,你又冲我发什么脾气。”她昂起头来,非要与宇文护争辩一二。
此言一出。
宇文护竟无言以对。
很久之前,宇文护就知道,他二人所约定的,不谈旧事,是绝不可能的。
没料到,今日又牵出这些事情。
“罢了……”开口的是宇文护,“反正,我这辈子,都逃不脱你的掌心了。”他一声嘘叹,也不知是给谁叹,缓缓蹲下身来,看着靠在凭几处的般若,缓缓伸手,抚在她已凸起的小腹处,“你要做什么都成,只是别生气了,你一生气,咱们儿子可受不了。”
般若打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谁和你咱们,你要儿子,去外头找旁人给你生去。”
宇文护瞧着她微愠模样,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伸手划过她的鼻尖,“偏不,我就找你生,等生了这个,咱们还得生个十个八个的……”
“宇文护!”她却是恼了,猛地推了宇文护一把。
就着这把力道,宇文护就势往后头一倒,恰好撞上那因入chun而卸下了褥子的凭几处,突然脸色憋得涨红,“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