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还好,她说无妨的。”她分明担心的要紧,却还是故作轻松。

话音刚落,里头般若嘶喊又传来,

“般若疼的这般厉害,怎么会无妨?”宇文护一时之间拽着伽罗,死死不肯松手。

“姐夫,我,我又没生过孩子。”伽罗一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刚赶来的独孤信,听着里头的动静,下意识的看向宇文护,冷哼一声,脸色很是不好,“伽罗,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去厨房看看刘婶参汤熬好了没,别跟有些人一样,就知道gān着急,一点忙也帮不上,尽添乱。”

里头又忽然安静了下来,房门微推开,一个稳婆净手出来了,“独孤大人,晚膳可好了?”

此言一出,外头那个眼眶都通红的宇文护,猛地扼住了她的咽喉,“什么晚膳,还不进去接生!”

那稳婆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倒是独孤信眼疾手快的拉开了宇文护,“宇文护,你做什么呢!”使了使眼色,让下头的人带着稳婆去厨房用膳,“女人生孩子哪有那么快的,你下手不稳,杀了稳婆,你给般若接生呀!”

宇文护险险稳住,靠在门框边上,听着里头动静,独孤信嗤之以鼻,“等着吧,估计要到夜里生了。”

宇文护只觉得这句话晴天霹雳一般。

“夜里?”他惊诧至极,“那般若不是要疼好几个时辰。”

独孤信倒是颇有些经验之谈,“现在这时候,只能靠般若自己了,你急也没用。”这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着宇文护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