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于这黑暗微光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

外头却忽传来了脚步声。

“阿护,不可……”她连忙轻声开口,想推开宇文护。

突然的,耳垂处一暖,竟是宇文护含上了,片刻间,才听得他略微喘息声,“怕他作甚。”

轻微的声音,急促的喘息,只让般若有些慌神,隐隐觉得衣带被宇文护拉扯,她连忙伸手,抓住宇文护置在她腰间的手,“我不是怕宇文毓,而是……”而是她皇后的名声。

他的唇微微下移,在她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咽喉处处印上一吻,般若下意识有些颤栗,又听得他低低的,温柔地呢喃,“依你。”

黑暗中,般若感觉到他贴近了自己身子,滚烫的很,她还未再开口,她身子微往后一仰,青丝滑落,那龙案上的物件“哗啦啦”的落得一地。

她已被宇文护打横抱起,长袖卷起那龙案上的朱笔,落得一地,他却不管不顾,更一眼也不瞧,只片刻,已往内室去了,这偌大的宫殿,能藏住人的,也只那个番邦进贡来的衣柜了。

越是漆黑,越是觉得难捱,外头宇文毓已回来了,正斥责婢子侍从没收拾整齐,忽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