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般若眼眶忽然通红,恍若下一刻,那温热就要落下。
宇文护别过脸去,看也不看,“不,只是jiāo易。”
“可我们……”般若声音越发哽咽。
“我们?”他低润温柔的声音带着些无奈,“谁让我拿你没法子呢,既成了我的弟媳,也罢了。”
般若站在那,既不走,也不过去,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屋子里头温暖的可怕,仿佛不是冬日,竟是燥热的盛夏时节,直到,她步子蹒跚,一步一步,往他身边去,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猛地上前去,将她打横抱起,落了卧榻之上,扯着衣襟。
帘幔轻摇,那燃着银骨炭的火盆,终于爆了个火星。
宇文护只觉得那唇冰凉的可怕,他非要融化这块坚冰一样,只吻的般若喘不过气来,他才缓缓离开般若些许,瞧着般若通红的眼睛,她却别过脸去,不看他,“你非得这样吗?”他的声音轻而缓,那言语之中,仿佛蕴着饮鸩止渴的绝望。
她的长发纠缠在宇文护的指间,四下寂静无人,他仿佛褪了白日那一派嚣张跋扈的样子,他伸出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腰背,手下是她如脂的脊背,他只挑着指尖,缓缓滑下去,那弧度让他按捺不住,一遍又一遍,“什么叫无耻?”他指尖掐着她腰背不松开,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我们两情相悦有何无耻,那个人,才是无耻。”
耳鬓厮磨间,般若只觉得身子燥热的很,这种感觉她其实并不喜欢,仿佛自己本就是这么无耻之人,就如同,成了宇文护的禁脔一般,
chuáng榻轻柔的舒适,她被宇文护褪去衣衫,离他只在咫尺之间,鼻尖气息都能闻得清晰,偏着头,良久,她才仰起头来,睁开眼,径直的看着宇文护,“既是jiāo易,你就快些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被chuáng榻上的宇文护用力扯住,直到宇文护火热的舌尖挤破她的口腔,她才反应过来,想挣扎,可说话的声音却是含糊不清的。
那吻来的甚急,她想躲,却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