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适才你和丽华说的什么?”宇文护放下手中那花瓣,转移了话题,瞧着般若,她恰好身子依在他的怀中,脖颈间,也有几分香气,却与那花瓣的香味很是不同,他转而握上般若的手,唇轻轻触在她的耳垂。
般若猛地回身,那樱唇触到他的,那唇脂上的确有些比蜂蜜更香甜的东西,“说我当时,被一个坏男人,给骗了。”
宇文护喉结滚动,也不知她在说什么,只俯下身些许,忽地咬上了她的上唇,含上唇珠,般若嘤咛一声,下意识更近他些许,那搭在肩上的御寒之物也落了地,可现下却也不需什么御寒之物了。
“哪个是坏男人?”他呼吸有些急促,却玩味的把这句话问出口,般若微喘,温热气息恰好喷在他的鬓角,他越发抱紧了她。
那榻几上的零散花瓣落在般若颈骨下头,微滑落,又到了白皙锁骨处。
那花瓣红的耀目,他唇角触碰到了,冰冰凉的,般若倒难得的仰起头,樱唇摩挲在他的脸颊边,忽然银丝勾勒在他的唇角。
虽未下雪,外头依旧明亮的很,青天白日,并不适宜,可偏偏面前这个女子一直在引诱他,就如那些民间话本里头的那些妖媚之物,又管什么黑天白日。
“我看你越发不成体统了。”宇文护轻笑,顺手拉了拉般若有些凌乱的衣衫,恰好挡住她颈窝的咬痕,又离她些许。
般若抬眸,瞳孔深处有些迷离之色,“我的阿护,从不和我说体统。”她咯吱直笑。
宇文护似因她这一句话,猛地笑出声来,站起身来,又俯身把般若打横抱在怀中,一个力道,旋了个身。
般若惊呼一声,连忙挽紧了他的后颈,“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