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却也不恼怒,轻声细语的,“可我实在想你,一日不见都不行,你就当为我着想,若实在热,三日一见也行?”

般若仰起头,斜斜的看着他,见他眉眼带笑,容色依旧耀目,“果然男子多薄情,三日一见,来回颠簸也就罢了,若被宇文毓知道……”

“嗯?”他忽然脸色一变,截断般若的话,“怕他做什么?”他偏又低下头,吻在般若颊边,刹时又是情意绵绵模样,“等我把他拉上皇位,咱们的儿子成了太子,杀了也就完事了。”

般若笑靥在此刻有些收敛,一句话都没再说了。

“怎么,你舍不得?”似是感觉到了怀中女子的反应,他置在她腰上的手微一用力,弯过她的身子,让她不得不看着他,似要透过那眼睛,看清她的盘算。

般若恍然一笑,眉眼妩媚多情,“只是怕,还没等咱们的孩子登上皇位,宇文毓就死了,到时候,岂非空算一场?”

宇文护听得此言,才重拾笑容,抱着般若的手越发搂紧了,“这是大事,我不会大意至此,等宇文毓做了皇帝,咱们的孩子出生了,有了立储诏书,他才能死。”

般若猛地惊起,已是明白了,宇文护分明已经动手了,若非已有慢性之毒,又怎会说的这么jg准,她下意识揪紧了宇文护臂弯,那上头云纹飞旋,于玄色衣衫相称正好,“阿护。”可才唤了一声,她便再不言语,只怕一开问,宇文护恼怒,宇文毓更活不成了,只能装作不知,在府中私下查询才是。

“怎么了?”宇文护吻在她鬓发间,虽是夏日,她身上却冰凉凉的,忽想起古时那词句,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