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好!”

所以说这是多么神奇的一幕。

中午的地下街,一个衣衫陈旧的老者和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女,坐在酒馆的石阶上,少女正专注地听老者为她演奏乐曲。

那曲子一开头,像清脆的蝉鸣,欢快的溪流声,轻松得像是童年,后来调子变得高昂而làng漫,我感觉有玫瑰盛开在自己的面前,这曲声不疾不徐,这老者心如止水,可后来,调子却渐渐沉重,就像是眼泪,滴进gān涸的河流,就像是夕阳里凋谢的蔷薇…濒死的青chūn……

我想起了,我母亲去世时,那个夜晚,她该是有多少,肝肠寸断!

一曲终结,我已泪流满面。

“小姐……”老者轻轻提醒我,我瞬间回过神来,“老……老先生,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我二十年前为辛德瑞拉歌剧院里的一场歌剧写的伴奏曲,”他抬起头来,像是在回忆,“它的名字,叫做,《凋零》,看来小姐你很会欣赏。”

凋零……我把午餐jiāo给老者,自己踉踉跄跄地走回屋子里,凋零……这么悲哀的曲子,会是为谁奏响的挽歌?

我的肩膀那里,纹着血色的蔷薇,我曾今把自己热情的自由的生命,比做鲜活而热烈的血色蔷薇,若是这蔷薇花凋零入土,我又该,何去何从?

那年轻的身躯,青chūn的姿态,是谁进入到绵长的梦境里只为等待今天。

那坚qiáng的守护,刻骨的柔情,是谁甘愿为他负尽韶华心甘情愿。

只是你又何曾真正信任过他,

你又何曾相信过他的力量与qián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