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艾伦彻底获得了硬质化能力,这点上还算顺利。
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该在何时梦醒。
这些天里我翻阅了好多关于人体冷冻技术治疗恶性肿瘤的文献,我突然间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我去接受冷冻治疗,那么我所能进入的还是类似于冬眠的状态。
在那个时候刺激大脑,我应该还能继续做梦。
接着做这个梦,甚至……甚至能陪伴他一生!
我应该尽早去试一试,然而我此刻不能醒,如果我此刻梦醒,我就会有失去孩子的风险。
我找来杰瑞,亲自给麦迪逊医生写了一封邮件,拜托苏念帮我发给他。
这是一场赌局,赌的是我的命,赌赢了,我就能活,我和利威尔还有未来。
我必须活着,我必须活下去,我还得去为我无辜丧命的母亲讨回一个jiāo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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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星河,夜空很安静,苍老的割喉者一个人依靠在树下。
看样子很孤独。
他有些无路可走了,希斯托利亚即位,调查兵团几乎掌控了局势,外面关于他的通缉令已经满天飞了。
“可笑啊……”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很多人,想起他去世的爷爷,想起他悲惨的妹妹,想起他的老朋友乌利雷伊斯,想起他的外甥利威尔。
“有那么可笑吗,凯尼阿克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