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不愿对我行刑,自愿领罚……这个笨蛋,我本来还指望他可以放点水,下手轻点呢。= =这下可好,执刑的换成了晚歌。
晚歌几乎是我从小到大的专用执刑人员。他从来不对我手软,即使我痛哭流涕也毫无作用。
他很无情,或者根本无心,这也是我不会娶他的重要原因(不是嫁了?)。浸过酒的鞭子抽在身上生疼,弥漫开来又是麻木的感觉。我一边默数着鞭数,一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给晚歌这家伙小鞋穿。未来将军府的继承者,你就不懂下手轻点吗?!!
漫长的行刑终于过去,晚歌解开了锁链,我从案板上一咕噜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得意地说:“晚歌你不识数,哈哈,只打了九十九鞭……”我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又挨了一鞭。
“刑罚完了。”晚歌冷冷地说道。
我擦了擦脸,抬脚向晚歌的腹部踹去。
“不许用内力防护。”我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晚歌的嘴边溢出了丝丝鲜血,却不逃不避。
“公子,住手。”
说这话的不是晚歌,是墨鸦。
他刚服完刑,与我一样,满身伤痕。
“他打我的脸!!”我气愤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一鞭抽的现在还疼痛不已。
“晚歌,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墨鸦拍了拍我的肩膀,“阿真息怒。”
墨鸦叫我阿真,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恳求我。我恨恨地看了晚歌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晚歌自始自终不曾有过任何表情,他看了我和墨鸦一眼,随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