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子真是怎么说的?”
“子真说,子慕回‘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公孙先生回‘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这个时候,子慕应该回‘先生不是子慕,怎么知道子慕不知道先生是否真的知道鸟的快乐’,那子慕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子聪说完,各路眼神就向我飙来。
比如这赞许肯定的眼神,来自于伏念,颜路;这愤怒怨恨的眼神,来自于公孙玲珑;这色眯眯的眼神——好你个张良!肯定是你向老人头伏念推荐让我上的,你太坑了。这摆明了让我和公孙玲珑窝里反啊!
只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到了我的身上,我站了一会儿,也只好慢吞吞地走进了堂内。
“子真,为何不入座?”伏念问道。
我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子真不能辩合。”
“为何?”
“子真……牙疼。”我左手捂住了腮帮子,装出一副极其痛苦的神情,“疼得厉害。”
我本来是想装晕的,又怕假装晕倒后,张良会故意掐我踩我,甚至打着为我急救的幌子占我便宜,所以这个方法被我第一时间就排除了。
伏念不语,张良这个不识好歹的,又开始拆我的台:“子真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进堂内就牙疼了?”
“回三师公的话,其实子真已经牙疼了好几天,因为今天贵客临门,所以硬是qiáng忍牙疼出来接待贵宾的,此时已经坚持不住了!”我这么一说,既可以推卸责任,又能体现出我的伟大,牙疼了还来接客,这是多么高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