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张良,我现在就办退学手续,你把学费退给我吧。”我也不叫他三师公了,反正现在已经算翻脸了。
“阿真为何要退学?”
“明知故问。”我扁扁嘴继续反问道,“小圣贤庄有收女弟子吗?要是被老人头伏念知道我混进去的事,那还得了!”
“阿真很怕掌门师兄?”
“当然了,他可是有太阿的人。”太阿是剑谱上排行第三的名剑,据说伏念还有个自创的圣王剑法,虽然和那个劳什子的坐忘心法一样,都只是听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张良,我好像听说你也有个凌虚来着的,虽然它才排第十,但有名次总比没名次好……怎样,它杀过几个人啊?”
我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他却沉默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难道说你从来没用凌虚杀过人,只是当作摆设?”那不是和我从师父那里拿来的剑一样了吗?不过凌虚应该比我的那把不知名剑要厉害一些,“凌虚应该比较锋利……不知道被剑刺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唔,应该会很疼吧……张良,喂,你没中邪吧?”
不知为何,方才他还红润的脸上一瞬间血色尽数褪去,连着嘴唇也是惨白一片。
“你没事吧?还有人类的意识就吱一声。”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僵硬万分。
直到我伸手狠狠地扯上他的脸颊时,他才终于开口:“阿真。”
“活过来了吗?”
“以后不会了。”他看着我,轻声说道,“再也不会那样了。”
啥玩意?
不会哪样啊?
他在坚定什么啊?
我每个字都听的懂,但整句话就没听懂,只能胡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