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中邪了?
“喂,张良,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我采用上次用过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狠狠地掐上了他的脸颊。
这次的手劲使得大,跟掰竹笋似的。
他果然回神了,反手握住我的手,定定地说:“阿真,那只是梦。”
眼神如láng似虎,字字铿锵有力。
“gān嘛gān嘛?你是要表示你非我不娶吗?我还不要你娶呢!你都被剔除了,连第四都不是了。”
我抽回手,想要捡起被他瘆到掉了一地的jī皮疙瘩。
“阿真会改变心意的。”他恢复了一贯优雅的笑容,自信地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眯着眼睛看着日光。
我的视线一点点模糊,朦胧间,我仿佛又看到了早上的那个梦。
或许,看到的比早晨的还要更长些。
天空很大,日光很亮,我的眼眸已经被金红色的光芒渐渐吞噬,有温热的液体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过耳后,然后落在了头发里,直至蒸发殆尽。
有一方柔软的锦帕捂上了我的眼,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我渐渐睡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有间客栈了。
锦瑟见我醒来,笑着问道:“公子睡得可好?”
“尚可。谁把我送回来的?”
“是张良先生把公子背回来的。我看公子分明是睡得很香,张良先生肩颈处的衣裳都湿了一小块,想必是公子的流的口水浸湿的。”
……我还真的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