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我刺向刘邦的时候,张良都会bī开我的招式,保护刘邦。

刘邦已经满头冷汗,惨白着一张老脸。

张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既要保护刘邦,又要注意不伤到我。

他剑剑留情,我却剑剑要命。

“——唔”他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我看到遗世已经没入了他的左腹。

“为什么不避开?”

“阿真。”他手中的凌虚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金属坠地的清脆声,他轻声道,“你当真要杀我?”

张良直直地向我倒来,我赶忙伸手接住了他。

“子房!”刘邦眼泪汪汪地看着被我公主抱着的张良。

我对项羽说道:“项王,属下不慎将张先生误伤。”

“你先带张先生下去处理伤口,过会儿再来向沛公请罪。”项羽也算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我本来是想杀了刘邦,却刺中了张良,实在是倒霉,好在是这一剑没有伤及要害。

我抱着张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锦瑟正在缝补衣服,看到我抱着张良回来,不由得大惊失色。

……她的反应,未免太过于反常。

我忙着替张良处理伤口,倒也没多想。

“公子,药和棉布。”锦瑟将处理伤口必备的药品递上,便借口出了营帐。

帐中又只剩了我和张良两个人。

我伸手想掀开张良的衣服,却被他反握住了手:“阿真。”

“有话等会儿说,先处理伤口。”我伸出另一只手,却也被他的另一只手给握住了。

难道他想找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