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足常乐。
……我连苦中作乐都做不到。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吃不下了。”
我只吃了一个糖糕,半碗豆花,就已经寡然无味。
“以前你的饭量可不是这么点。”孙老头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一愣,随即笑道:“那也是要看和什么人吃,用什么样的心情吃。”
孙老头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去,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了。
看着满桌的糖糕,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随即又反应过来,我身上没有带锦帕。再者,也没有一个要吃糖糕的凤宝,在定岚阁等着我带糖糕回去了。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
夕阳西下。
天空被落日的余辉染的金光灿烂而又无比落寞。在轻轻浅浅的晚风中,我唱起了许多年前的歌谣。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以前我不懂“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反倒抱着一颗探究之心去找nüè,几近十年,这种满腔的孤寂之感,早已把我淹没地彻彻底底。
一曲罢,我停下了脚步。我转过脸,认真地对张良说:“你娶了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