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再也没能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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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话少,木棒子打嘴也撬不出几句话,但他也很爱喝酒。张良把大部分当来的钱都给我买酒了,因此我也很大方地与韩信分了酒。
两人一人一坛,抱着在院子里边喝边望天。吟雪上街去买酱猪蹄啃了,她一直坚持着这个爱好,真不明白那么油腻的东西到底哪里好吃?
今天说来很怪,我喝酒虽然常常豪言壮志要一醉方休,但是事实上很少喝醉,今天才喝了半坛,怎么就有点神志不清了?难道是昨天喝了一夜的酒,所以有点撑不住了?
喝酒是可以暖身,但也不至于全身燥热成这样吧。
“韩信,你感觉如何?”
“酒里下了药。”
“什么药?”
“合欢散。”
“你确定?”
“嗯。”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据说是医仙端木蓉研制的,我曾经贩卖过一批去倒卖,结果没卖出去,还亏了本。”(端木蓉:本医仙郑重声明,我没有研制过那种东西!)
“……药效好像很qiáng……”
我晃了晃脑袋,有点站不稳了。
“……为什么你没事?”
“以前批发的没卖掉,我就自己泡水吃了,一开始有点效果,后来就没有了。”韩信放下酒坛,一把拎起了我,“走,我送你去子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