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你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是用来形容我的吗?”龙阳君抚了抚头发,笑容自信。
韩信耸了耸肩,面无表情:“皮比树厚,唯我龙阳?”
“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没听过。”韩信不再理睬龙阳君,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小肉球的脸颊,认真道,“叫你二狗子好还是栓柱子好?”
“才不要叫这种名字!”我一巴掌拍掉了韩信的手,气呼呼道,“要叫你自己去叫,韩二狗子,韩栓柱子!这孩子是我生的,才不要你来替他取名字!”
“你生的?”韩信挑眉道,“没有子房出力,你能自己生出一个孩子?别的女人生孩子也没你这么鬼哭láng嚎的,你看看子房的手,都被你抓成什么样了?还有头发也被你扯了不少。”
我垂头看到张良的两只手,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被我的指甲抓出了道道伤痕,还有未gān涸的血迹。
“对不起——”我有些愧疚地道歉。
“我没事,阿真昨天辛苦了。”张良将安睡的小肉球放到了我的怀里,轻笑着说道,“你看他的鼻子和嘴巴多像阿真呐,真好看。”
“这孩子,该叫什么名字才好呢?”我轻声问道。
“张良的文化水平在我们四人里是最高的,名字应当由他来取。”龙阳君说完又补了一句,“可不能让韩信这个文化程度最低的莽夫来取,韩栓柱子。”
“那就叫——”张良略一思索,缓缓道,“叫他球球吧。”
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