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可以以我自己的生命立誓吗?”

“不可以。自己的生命算什么?失去心之至爱,那多痛苦?就像别人不挑我下手,却挑我的不疑下手!”

“算了,锦瑟。”龙且说不过我,大概也是明白我对于此事的态度,赶紧腆着笑容打圆场,“你就应了阿真这一回吧,回头我给你多买点猪蹄,算作补偿。”

锦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温和的龙且,竟然落下泪来,终于点头道:“好。”

我拎着食盒,去后院找了张良,食盒里东西很多,药,蜜饯,还有一壶酒。

“先喝药,再吃蜜饯,最后喝酒。”我不等他说话,就给他安排了顺序。

他端起药碗,将多出平时一倍量的药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又吃了两块蜜饯,最后才看向了我:“可以了吗?”

我手里死死地抓着酒壶……我还是不想给他喝。

“张良先生,根据本公子多年的喝酒经验得出,酒这东西,并不能解愁,更何况是这么一小壶,你别执着了好不好?”

“阿真,说话算话。”

“我一向言而无信,你能奈我何?”

“我并不是要借酒消愁。”

“哦?”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阿真,西凤和梨香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