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宇文邕顺着伽罗的的手臂撑着站起来,抬手止住了随从的抱怨。“伽罗,........丝萝,你们怎么过来了?”

“听伽罗说你跪了许久,我来看看。”独孤丝萝直言相告,想起刚才的情形,忍不住蹙眉。宇文觉明显的就是在折磨亲弟,可是旨意已经接了下来。

“阿邕,你不能去,伤成这样怎么游园。”伽罗担忧着。

“伽罗,圣上旨意,不能不从的,没事,很快就可以回来了!”轻轻拍了一下伽罗的肩膀,转过身子看向独孤丝萝,“丝萝姐,不必担忧,阿邕绝不会轻易倒下,我还等着你们将伽罗jiāo给我呢!如今圣上这般对待自己的兄弟,不是叫老臣、天下人寒心嘛!”

独孤丝萝明白,宇文邕接下来这个屈rǔ不是示弱服软,而是反抗,为以后宇文觉的失人心埋下隐患。丝萝明白宇文邕归属于宇文护的势力,其他人也不会允许他出事情。

“阿邕,不要逞qiáng,若是撑不住就想法子避开。”

“我明白,你劝劝伽罗。”宇文邕看了一眼伽罗往外走,随着传旨的太监离开。

“姐,圣上为何要这样对待阿邕?他就是在欺负人!”

“伽罗,你还记得上次是宇文护救下了无诏进京的阿邕嘛,宇文护还为他挣得差事留在京城,所以宇文觉便要借宇文邕撒气,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宇文觉还是皇帝就免不了。”免不了被针对!

“那,那如何是好?”

独孤丝萝瞥见后面安静不出声的随从,缓缓开口,“自然是等着,群láng环伺,他撑不了多久了。”

皇帝、皇后身后浩浩dàngdàng站着两列官员,宇文邕站在第一排皇帝背后,忍着疼痛跟着走。皇帝拉着皇后闲话家常,皇后回过头面露不忍,想起皇帝的脾气越劝越bào躁便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