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经进了自家的客厅,便踩着脚下的高跟皮鞋,得得地上楼去了。

星期一,严景园照常地上课。近来的算术小考出了成绩,非但考得不赖,还一跃进了班上的前三名,比起上一回来都进步不少。

严景园不由地又想到贺成殷。他们在初初jiāo往的时候,时常一道去法租界的图书馆,那时候还不熟稔,比起现在来拘谨的多,往往是她写算术作业,他坐在对面看书。这些个算术问题实在是不够贺成殷看的,严景园将将念完题目,他就能很轻松地说出答案来,笔下连算也不算。

为此,她还请贺成殷教过她一段时间的算术。她虽学得不错,总也有被难住的时候,每每请他帮助,他笑得温温柔柔有求必应,只是那笑容里微微透露出的揶揄,真当她看不出来吗?

她把卷子收好,心想着,等贺成殷忙完这一阵,非得拿到他跟前,跟他好好显摆显摆不可。

可真是奇怪,贺成殷忙得不见人影,她反而更加频繁地想起他来。于是偷偷地跑去工程系打听,他是客座教授,每周固定要上一堂课的,如今也开始由另一位教授代讲一月。严景园暗暗咋舌,真是了不得!那么他所说的没有见面的空闲,恐怕也是真有其事了。

原本只是心疼他忙碌罢了,此刻想起周末分别前那一个亲吻,又是满怀羞涩,悄悄伸手将一对发烫的耳垂捂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哄完女朋友)贺成殷:什么牛鬼蛇神的破亲戚!

(送走王雪琴)贺成殷:什么牛鬼蛇神的破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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