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烛火烧尽,殿中光影暗淡下去。黑暗中,但闻急促的呼吸jiāo缠,偶然几声绵软的□□,似餍足般长叹,同暧昧的水声jiāo织,抵死缠绵,直至夜深依然。
第二日,宫人们进来收拾的时候她还睡着,迷迷糊糊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翻身窝进被子又睡了。我命宫人搁下物件出去,她才在睡眼惺忪之间找回一点昨天的记忆,猛然掀了被子坐起来,尖叫一声发觉自己□□又立马捂回去。
“李承鄞!!!!”
我试图去扯她的被子,她立刻伸出脑袋来,满面飞红,竖起眼睛道:“李承鄞!臭流氓!你你你……你臭流氓!你……”
她“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新词儿来骂我,倒是把我逗笑了,“我怎么流氓了?”
“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猛然道:“你对得起你的瑟瑟吗?”
我收了笑意,坐过去,郑重道:“赵瑟瑟是赵瑟瑟,同你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发过誓,一辈子只同她好,绝不辜负吗?”
我轻蔑道:“这话是她说的,我不曾应过。”
“那那那……那你也不能……”她欲哭无泪,“也不能同我……同我……这种事情,不应该两情相悦,才……才……”
两情相悦?
我陡然黑了脸,这种时刻,难不成她还惦记着裴照吗!“什么对不起赵瑟瑟,我看你是觉得对不起裴照吧!”
她陡然愣住,大惊失色,半晌才道:“你……你……”
她说不下去,眼中涌上泪光,又生生忍住,就是不肯叫它落下来。我生起气来,yīn沉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是你主动,可不是我……”